的另一侧,深远的距离感将他的视线一下引导入了黑暗中。
拉塞尔其实很敬佩自己的队长,瓦杜博不仅是一名优秀的战士,而且他的确真心实意的关照小队中的每一个人,他每一分担心,每一分忧虑,无不是在为整个小队考虑,在今天以前,他们为了生存,在今天之后,他们除了生存,还要考虑更多。
拉塞尔将剩下的酒一口痛饮干净,抹了抹嘴,似是宽慰似是肯定道:“至少是他帮我们赢了最后一场。”
通道里的不眠者并非是他们两个。
在另一侧的远处,罗澜正拿着那封并未来得及给出去的羊皮信。
就在片刻前从衣兜中的突然传来的一阵波动使他注意到了这其中的异样。
羊皮卷上面的魔法契印居然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罗澜左右看了几眼,又闭目倾听了一会儿,直到确定周围空无一人时,这才缓缓将那张皮卷打开,他的神经不由被牵动了起来,面具人在这上面究竟说了些什么呢?
他才看了几眼,心中立刻便为那上面惊人的话语而大大震动了一下。
他稍稍定了定神,一字一句仔细地看了下去,当他读到最后一个字时,还未来得及有所反应,皮卷最后一行字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