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一回再也没有人去搀扶她,也没有人再为她说话。
“不是的,不是的,你骗人!我明明,明明把他都丢到水里了,他才刚出生怎么可能活下来呢?不可能的,不可能!你骗我!”
“把亲生儿子扔到水里,这个女人好狠的心啊!”
“原来她真的偷情啊!看不出来呀,我一直以为路夫人很贤惠的呢!”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没想到我们和这么恶毒的女人做了这么多年的好朋友,真是的!晦气!”
不管怎么样这是路家的家事,闹成这样客人们即使再好奇可不方便再留,何况沈映彩做的事情实在是让人感到恶心。
陆陆续续的来宾都走光了,只剩下路家的几位当事人。
“你真的是我的妈妈吗?”
南绅的问话让目光都有些呆滞的沈映彩抬起了头。
南绅的五官真是和她越看越相像,不过沈映彩不敢认,也不想认回他,认了南绅就相当于承认了自己当年那不堪回首的过去。
当年沈家还没有发展成像现在这样的大型企业,沈氏集团受到当时有名的黑社会团体的威胁,沈父沈母为了家族的事业把她送上了简成钢的床。
那时候她只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