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监狱这样的环境中。
似乎这阴暗压抑的牢房环境并没有摧残和影响他的心境。
“怎么?你不害怕么?”郑山泉没有表明身份,而是顺着青年的意思模棱两可的回答道。
青年还是没有抬头,似乎看起来在他的眼中这些有可能是要来剥夺他性命的人还远不如那张巴掌大的素描重要,现在现在只是勉为其难稍稍分出一些心神来应付他们而已。
“害怕?害怕能改变什么么?”青年轻蔑的一笑,“什么也改变不了。既然什么改变不了我为什么要害怕呢?再说了我又不后悔我自己所做的选择……”
“不后悔么……”
“我的选择皆是自愿,又有什么好后悔的呢?”
郑山泉倒是觉得这青年有几分个性,索性走到了他的边上,顺便也看看他究竟画的是什么东西,竟然这么重要。
虽然郑山泉靠近但是青年还是没有停下手中的笔,继续画着素描,似乎这才是他当下最重要的事情一般。
可是郑山泉瞥了一眼那张素描看到了画上面的人瞬间明白了什么,顿时提高了语调冷冷道,“可你的选择是叛国!
你到底是脸皮有多厚才能说出这样的话来?看你的模样也像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