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他坚实的背是她唯一的清醒。
楚戈抓起她的手指,把那道丑陋的伤疤放在唇间,说:“晓晓,我心疼。”
她疲惫地微笑,伸出另一只手抚摸他垂下的眼睑。他睡觉的样子像只温顺的小兽,鬓角的发丝在耳边轻柔地抚动,呼出的气息和若有若无的花香将她团团围绕。她更爱他此刻的忧郁,这个容易满足的她幸福地快要死掉。
她起身打开他的迷他音响,是好听而陌生的女声:“以前的以前谁在歌唱,多久的以后凋谢忧伤。那片春天开过,他她都难忘,很难忘……”
她想起以前看过的《小王子》,书中的小狐狸对小王子说:“对我来说他还只是一个小男孩,就像其他千万个小男孩一样,我不需要他,他也同样用不着我。对他来说,我也不过是一只狐狸,和其他千万只狐狸一样,但是如果他驯服了我,我们就互相不可缺少了。
她很担心自己会不会在驯服之后就被他抛在森林里找不着北。这时,阳台的风铃叮当脆响响声,如眼泪撒满一地。
后来,事情的发展并未一帆风顺,而是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
她从来都不知道厕所墙壁的瓷砖会这么冰,冰到刺骨,伴随的是痛还是恨,她不知道。两个女生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