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根本什么也不懂。”班迪依旧死不悔改。
这人已经无药可救了。
阿拜楼和蜂后对于这种在教廷待久了,连三观都扭曲的人已经无言以对了。
这种废物,根本不配活着。
“我真想杀了他。”蜂后说。
“谁不是?”阿拜楼无奈的笑着说:“把他留给乔茨,别动手。”
阿拜楼随手释放一个魔法,随着这个魔法,他最后的力量彻底消失。
“听着,我们是恶人,我也是个杀人犯,屠夫,战争狂人,甚至还是个不折不扣的虐杀者。”阿拜楼平静的悉数自己的罪恶,“但是我对自己人从不苛刻,在这一点上,我的三观要比你正的多。”
对待亲姐姐都能犹如对待杀父仇人一般,还能说什么?正常来讲,大部分人应该都要拒绝亲人的牺牲来成全自己吧,这家伙不仅不这么想,居然还埋怨乔茨做的不够。
“我也是。”蜂后说。
“算了,城内的事情应该已经解决了。估计那些盛典军已经死的精光了。咱们也没必要在这里留太久了,烟味太呛人了。”阿拜楼说。
“城内的事情?”班迪心生不好的预感。
“当然就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