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书博可顾不上对方惨叫,作为一个医生,既然接手了,就得严格按照消毒程序来处理。
没一会儿,颜书博清创完毕,包扎了之后朝廖老中医建议道:“师傅,我看他伤口蛮严重,要不要去医院拍个片,排除一下骨折的可能。”
廖老中医闻言点了点头:“嗯,这个有必要排除一下。杜梓阳,你看是吃完饭去呢,还是明天再去?”
此刻,杜梓阳被双氧水折腾的死去活来,颜色看上去惨白惨白的,额上冒着岑岑冷汗,他打小就生长在父母的庇佑之下,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舒适日子,磕磕碰碰的小伤难免有,但像今天这般钻心彻骨的痛,却是未曾有过。
听得廖老中医问起,杜梓阳有气无力的哼哼了一声,一手撑地爬了起来,蹒跚着朝屋外走去,边走边撂下一句威胁的话语来:“我现在就去医院拍照,如果真要骨折了,这事没完。”
没一会儿,屋外响起私家车的启动声,紧接着绝尘而去的呼啸声,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消逝在夜色中。
待杜梓阳走后,廖老中医便吩咐众人落座,赶紧吃饭,再不吃就要凉了。
经杜梓阳这么一折腾,颜书博对吃饭提不起任何兴趣,心事重重的随意吃了点,隐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