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架上的中年男子面色憔悴,额间还有细密的汗,看起来是极力忍耐着疼痛。
他脚上、手上都包扎得严实,衣服也破了皮,发间还有不少灰尘、泥土,看样子是受了不小的罪。
“爸爸,你被哪条狗咬了,我去把它剁了!”
小聪愤恨不已,焦躁着担忧着,却没有留一滴眼泪。
此时看着,小聪已经有了男子汉的味道。
躺在担架上的男子是小聪的爸爸,名叫张国飞,是单溪山头学校的老师。抬他回来的是三个学生,年龄不齐,都怀揣着担忧。
自学生的眼神来看,这位张老师应该是极为受学生爱戴、尊敬。
“你别乱来,那些狗已经被村主任处理了!”
张国飞看了看很惹眼的黎南子,听说她是小聪的恩人,温温柔柔地道了很久的谢。
斯文人的礼仪,可谓厚重。
老妇是说不出道谢,其子是停不下来。
“言重了,张老师!”
“小黎,真是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今天我家就要躺两个病人!这般恩情,无以为报,那个……小聪,你炖老鸭汤了吗?”
小聪连连点头,“炖了!”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