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阳镇往日的热闹景象此时已然不再。
除了几个流着鼻涕的小孩儿在街上打闹追逐外,其他人虽然走在街上,但是一个个心事重重,愁云遮住了眉梢。
老妇们坐在街头摆着摊儿,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也是兴致索然。
偶尔有几个妇人,姑娘走出家门,也是挑担牵牛,做起了往日里男人们该做的苦力活儿。
云波酒楼,算是以往庆阳镇最热闹的地方。
云游说书人,往来的商旅,偶尔落脚的修士等都会在这里住脚,尝一尝这里有名的屠苏酒!
此时云波酒楼外的台阶上坐着两个人,一个是年近半百的掌柜,一个是十多岁的跑堂小厮,二人百无聊赖的坐在那里,看着空荡荡的街道。
“叔!他们……还会在回来么?也不知道县令去请大师什么时候能回来……”小厮双手托腮,眼神放空,心不在焉。
“谁知道呢!唉……怪事年年有,唯独这次有些离奇的过分!怎么就一夜间死了那么多人,还有许多人都消失了呢……咳咳咳……肯定是那个人搞的鬼!”掌柜的似乎身体抱恙,脸色有些差,说话也是有气无力。
“叔!你回去休息吧,我自己守着就行了!这天灾搞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