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不大的商铺之中只有一个妇人抱着自己不到三岁的孩子在怀中,尽量挡住孩子的视线和耳朵,哪怕是在这么危险的情况下,作为母亲的妇人也不愿孩子受到惊吓,周遭的戾气,巨响又怎能是一个柔弱的妇人能够抵挡的,孩子哇哇大哭。
叫的越响越引起周围暴徒的注意,在越抢越欢,越抢越丧失人性的暴徒逼近下,卷缩在角落的妇人抱着孩子一点点退到最阴湿的墙角,妇人手里慌乱的捡了一根不大的棍子在空中挥舞,可在众多的暴徒的眼中只把那根棍子算作玩具而已。
“东西随便拿,放过我吧。”妇人崩溃的哭求,但没了人性的人已经不能不能称之为人了,妇人还是被拖拽了出去,留下摔在原地的孩子止不住的啼哭。
在满城敲击声响之中夹杂着求救声,火燃声,破碎声,不能施以援手的不良人,武侯不愿退出西市,尚存良知的官人紧握着手中的武器想要转头回到西市弄死那些暴徒,领头的望着手下这些年轻的小伙子道:“顾全大局,小伙子们,是兵就得听令。”
“我们是兵,但也是博安人。”有一不良人开口反驳道,不为别的,只为了当初初入不良人这个衙门时在安阳日月旗下许过的誓言,只为了那一句:博安在,我在。我不在,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