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依旧挑着一盏昏黄的烛灯从后走了出来,沙哑的问向吕浮生道:“今日里你是来学杀人的么?”
“不是,只是来为您送些餐食。”
“送到了么?”
“送到了。”
“那可以滚了。”
“安,小生告退。”吕浮生施礼缓步退出书店。
待吕浮生关上店门后,摆在柜台上的那壶酒,封盖自然脱落,酒壶直接飞到三爷的手中,三爷美美的饮了一口酒望着店外道:“这小子有点意思。”虽然三爷根本就看不到店外的景象。
出了书店暮鼓也开始敲响第一声,望向远处耸立在东市房门旁的鼓楼,阵阵鼓声便是从那边传来。夕阳西下,太阳残留的缕缕余晖,映射在层层软糯的白云。如同上帝失手打翻了颜料,纯粹的赤色不均匀的铺洒在洁白的画布,画布下方是一群群结伴归家的人群,似乎一切无言,自然的呈现出一种祥和宁静的美好。若是多年以后回想起今天这幅画面,脑海中归来的依旧是位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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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天气转凉,是这夏季中唯一感觉到舒适的时刻。没有早晨的瑟冷,更没有午时的炎热,晚间的气温刚刚好,若是有一缕带有花香的微风拂过,更会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