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见杜鹃只没好意思,又把脸一红。秋红便宽慰道:“罢了罢了,你二人要真有事,我只当眼不见为净。你如今不拿我当亲姐姐,还一味在我跟前弄鬼,我也不领你这情。这酒你还是拿回去同你家公子吃去吧。”
说毕别过身,仍旧做她的针黹,只当没这个人。
杜鹃忙将她的针线放下,道:“刚刚我失了心,在外面险些错大了。若不是姐姐好心护我,我这会子还不知会如何呢。我心里有什么事,自然是要告诉姐姐的。前面我是怕里面的人听见了,我不敢告诉。这会子服侍他睡了,我才敢出来说。姐姐瞧我方才那样,也是心里藏着事儿。又无人可说,憋出了毛病来才那样没轻重。姐姐就担待妹妹些吧。”
秋红皱着眉头道:“你到底是怎么了?里头的那位又是怎么着?”
杜鹃低声翼翼地,想了想又滚下泪来,抽泣着道:“姐姐别看那寒公子是个一表人才的。实则却是个色魔!姐姐不知妹妹在里面遭了多少罪了。我只不敢说。”
一面呜咽咽地哭,一面拿绣帕子拭泪。那秋红一听就急了,忙说:“这寒公子真对你上下其手啦?这还了得!”
连忙立身起来,又想了想,再坐下来道:“倘若真是这样,倒也罢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