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日清晨,莫均朦胧醒转,窗外洒进第一缕阳光,照至莫均的双眼皮上。
莫均揉了揉眼睛,回忆起昨晚的事,暗想自己饮酒过甚,在那公孙略面前还不知有没有露出什么马脚。他一向神志清醒,唯有昨晚迷迷糊糊。脑袋有些生疼,莫均越发担心起来。
忽然窗门被开,窜进了一名白衣。
莫均一惊,忙起身瞧视。
那白衣凑到莫均榻前单膝下跪道:“属下参见掌使。”
莫均道:“你是怎么进来的?又是如何发现本掌使在这里的?”
那白衣道:“掌使也太过高看这公孙府了,属下们进来根本不费吹灰之力,这府中虽说有众多护卫,但却是没法察觉到我们的。我们进来时可谓通行无阻,稍微腾空而起,落进高墙之内,再寻机到得后院。纵然从他们身边擦肩而过,他们也是一无所知。属下看出来了,这帮人都是一群酒囊饭袋,一点用处都没有。”
莫均点点头,道:“你们万万不可大意,一定要注意藏好。”
忽然想起一事,莫均又道:“那几处院落之间的道路错综繁杂,你们也能一一闯了过去?”
那白衣道:“那的确是有些麻烦,不过总有丫鬟小厮会走那条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