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把目光投向沉浸其中的她，嘴角情不自禁扬了起来。
因为他知道，柳娅对这首歌肯定是满意的，不然她早就该变了脸色，更不可能听完整首歌。
“柳导，您是否还满意？”他打破了宁静说。
柳娅缓缓睁开泛红的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平静问：“你确定这首歌是一个实习生写出来的？”
“嗯，是的。”李伟微微点头肯定。
“太棒了！”她忍不住夸赞说：“这首歌我很满意，比你们公司之前提交的那些歌曲优秀太多太多了。”
能得到她的认可，说明这首歌是真的很优秀，要知道，她是个极其挑剔的人。
“不过我想知道这个实习生能写出这么高水准的歌曲，为什么迟迟未能转正？”
李伟笑笑，开口解释说：“柳导您有所不知，这个实习生之前所写的歌曲质量惨不忍睹，除了踏实勤奋以外都比别人差很多，不知怎么的，这次的歌曲写的会这么好。”
他说的确实没错。
曾经，张子凡提交过数不胜数的歌曲，但全都被打了回来。
不为别的，就单纯的巨难听。
要不是陈超力保，现在的他早就离开公司另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