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贵族议事院大厅里,全誉仁巡视着最终布置和各个细节,这次回来他既要谄媚狂妄自大、我行我素的慕晨,又要对付笑里藏刀、老谋深算的卫功禄,还要安抚不谙世事、执迷不悟的全名德,面对种种状况,一般人早已心力交瘁,可这个已六十多岁的老头却还有精力在意这些看上去无伤大雅的小事,足以说明他作为皇长子,在多年的权利纷争中都克服过什么样的困难与压力。
各地方贵族纷至沓来,一进门便走向他,深施一礼后硬要与其攀谈几句,大部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客套话,但作为一城之主,他只能面带笑容以礼相待,保持着统治者应有的风范。
施函录也一样,见到全誉仁后先是行礼,后又寒暄了几句,只是在离开前,轻声快速的说道:“卫功禄准备用商团通行证对付您。”
全誉仁看了一眼施函录,轻轻点了下头,然后笑容可掬的接待着下一位贵族,没表现出任何异常。
马车载着慕晨一行人抵达议事院,停靠在一条横穿广场直至大门的长红毯的一端,红毯两侧每隔两米站立着衣装整齐划一的守卫,他们将官刀举于胸前,正容亢色的目视着前方。
“呦,这是…”慕晨下车后看到眼前的场景,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