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晨趁夜进入到营地深处,路上竟然没有受到任何阻拦,从他的位置到这里大概两公里,途中虽然营帐林立,但全都空无一人。在白天的战斗过后,原来生活在这里的氏族都向内迁移,尽可能的围绕在中央大帐四周,以免最先受到攻击,孤立无援。
“界图部怎么连个侦查哨都没有,我都进来这么深了,一个人也没看见。”他像入无人之境一样,安心的走在大路上,四周的营帐一片漆黑,没有一点生机。
“既然没人守夜,那我就径直前往中央大帐,先去解决掉近卫十二人,再趁夜偷袭其余部族,不能再给他们集结的机会了。”这么想的同时,他看到不远处火光闪现,有人在走动。
白天撤退之后,各氏族就没再接到统一的命令,氏族长们又被叫去议事,各族之间联络松散,派出站岗的巡逻哨也仅看护自己的营地,与其他氏族并不联动。
两个哨兵举着火把聚在一起,情绪低落,心不在焉,站岗、巡逻也是应付了事。慕晨稍加隐蔽便接近到他们身边。
“我们要不要建议族长继续往后撤,现在咱们氏族可是最前沿了,万一被偷袭,第一个倒霉的就是咱们。”
“撤个屁,撤有什么用,你没见白天什么样,撤到哪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