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间小道上,身着粗布麻衣的念星晨牵着牛车,压着满是泥泞的土路,三步一回头,神色依旧不安地望着车上躺着的林婴。
这两天晃得一下就过去了,眠晚精湛的医术发挥地淋漓尽致,她现在身上的外伤基本好了八九,只是残留的内伤迟迟难以在短短几天内痊愈。
不过林婴的性子耐不住,甚至用过以命相迫的举措,念星晨自知架不住她,只好上路。
“这身打扮,倒是挺配你的。”
车上倚着稻草,也着一身庄稼人的朴素打扮,秀发上不见一点装饰,面色煞白,不落姿色的林婴,倚着稻草,迷迷糊糊地就醒了。
见到念星晨这副装束,忍不住嘲笑一声。
“你不也一样,要是有什么不适,及时告诉我。”,念星晨随口回了一句,转而去问她的伤情。
“好啦,看不出,我们念大公子当真是心细仁厚,兜里一两钱都没有就去住店就医,还有这身破衣服和牛车,可都是用我的盘缠换的。”
“避免暴露行踪,不得已而为之。”,他牵着牛车,尽量放缓速度,以求平稳。
“哦?”,林婴盈盈的水瞳凝在前面的身影上,流溢出少有的触动,却也是装作打趣般说道:“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