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风的环境下，气氛安静的可怕。
眉骨挺起，眼皮在布满血丝的眼珠上慢慢耷拉下来，吭出鼻尖的灰尘，卓男的嘴角扩张地向下撕裂开去，眼神仿佛锐利地能杀穿钢铁。
“怎么，生气了？”
瞬的嗓音机械般冰冷地道，瞳孔中没有丝毫的光亮，仿佛不是活人。
他把手伸进外衣内袋里，摸出来了什么东西，直接抬起手臂正对向卓男。
“那是……”
瞳孔一震，卓男的眉心皱拧地像颗核桃。
捏紧拳头，四周的光线竟随着卓男的手臂微微抖动起来。
瞬的手中，此时赫然出现了熟悉的面孔。
“璃子的……照片。”
除此之外，还有一张自己被拍在地上的惨照。
大概就是那个时候被拍的了！
而璃子的照片却像是证件照般，只露出头部和半个披肩，挂着甜甜的微笑，眼中闪光地平视着前方。
怎么回事……
这照片是哪来的？
难道……
瞳孔发红，卓男一瞬间想到了什么。
难道是类似学生证的东西？
就是说托比那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