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堂赌坊内,赌徒们扯着嗓子在赌桌上吆喝着,双眼紧盯着桌面上的变化,来这里赌的无一不是丧命之徒,他们除了钱还是钱,大不了输了将自己押进去,得到的悬赏金也足够抵偿赌债。
在春秋堂密室内,蒙面人正坐在椅子上眯着眼睛看着面前的中年男子。
“你要找的人,我们找到了,现在正在钧天,正在往炎天走去,不出意外地话,应该还有十天左右就越境了。”
中年男人听后皱了一下眉头,淡淡道:“谢了!”
随即从怀里掏出一个吊坠,放到桌子是,蒙面男子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决明吊坠,淡淡道:“都是做生意的,没什么谢不谢的,慢走不送!”
随后那个蒙面男子直接转动椅子背对着他,中年男子没说什么,按照之前的规矩还是被蒙住双眼。
走出春秋堂,中年男子耸了耸鼻子,喃喃道:“你这是要去哪?”
“先生,你说这小子是不是属牛的?”
周建骑着马,看着前方笑着道。
这几天他们速度时快时慢,为的就是甩掉后面的独孤西,但是独孤西却依然还在后面锲而不舍的跟着,中途休息的时候,他也已经换了两匹马。
这种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