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府,王秀莫名的打了个寒颤,只觉得似乎大难临头一般,长叫道:“把门上再加几块板子,门关紧了,不管谁来一律不见,就说老爷我生了大病,都起不了床快要一命呜呼了。”
“老爷,门已经关严了,只是外面若是有朝中大员来见也不见吗?”
“不见,一概不见,除了陛下,谁都不见。”王秀大叫道:“你们是没看陛下那眼神,那是真的要杀了我啊。”
“怕什么。”一个妇人叫道:“老爷你怎么说也是宗人令,乃是天下宗室的首领,算辈分陛下也得尊称你一声伯伯,你怕他作甚,他能奈你何?能咬你啊!”
“他还就能奈我何,他还就能咬我!”王秀叫道:“你这个头发长见识短得,你知道什么,咱们这位陛下非常人也,那是真正的天子,吓人的很,绝不能以常理度之,若不是考虑我到底是宗人令,代表着宗室的脸面,我现在都要爬过去给陛下认错乞求原谅了。”
“废物!我怎么就嫁给你这么个废物!”
“对,我是废物,我就是个废物,你嫁给我这个废物,你也是废物!”
“啊,你个老不死的,找死啊!”
“啊!”
屋里顿时陷入一片争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