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身上脉络的疼痛简直钻心腕骨.他用力拔掉耳朵后面的针.不仅脉络在疼.还有强烈的剧痛从四肢百骸中传來.五脏六腑如同拿出去换了个位置又塞进來一样.他忍不住倒在地上翻滚.压抑不住的痛呼在喉咙间发出.
那种感觉.他之前真的沒有尝试过.无法形容.
他是一个从不轻易说死的人.但这种疼痛居然让他觉得宁可死了也好.眼前的事物都变得模糊了.头脑晕晕沉沉的漂浮着.但这并不会减轻痛楚.他痉挛了几下.口中再度吐出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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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笑贪婪的留在地下室.她不光是划了芷兰的脸.还找了些绳索手铐什么的将她捆了个结实.常笑想的多啊.与其让云芷兰不知不觉的睡着.不如弄醒了.让她看着自己怎么划她的皮肤的.那种只能看着无能为力的滋味才不好受呢.
就像她和焰夜.她只能看着焰夜留在别人的身边却什么都不能做.一天天都是如此.
就在常笑把人给绑好以后.她忽然听见了一丝嘈杂的脚步声.是焰夜的人回來了么.她居然待了这么久.
“这次就这样吧.下次我在你身上抄女戒.”常笑将手里的簪子扔在床上.她总不能带着带血的簪子出去.留在这里下次再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