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不明所以的目光中,楚醉拿着托盘回到了一身衣衫被冷汗浸透了大半的姚老板身边。
姚老板如释重负,长舒一口气,一把握住楚醉的手,感激道:
“楚醉啊,你刚刚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啊?为何他忽然又肯吃了?”
楚醉道:“那人打扮不俗,一看便是高雅之士,我刚刚去厨房取菜时看了他在这儿点餐的记录,此人明显酷爱猪肉,今日忽然转性必有原因。”
姚老板擦着汗追问:“那跟我们杀不杀猪有何关系啊?”
这才是姚老板关心的问题,要是明泽不让杀猪,饭庄的生意可就没法儿做了。
楚醉看向明泽,莞尔道:
“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此为‘君子远庖厨’也。所以先生不是不想吃猪肉,而是不忍。”
“说的好啊!”明泽抬头看了看这个一身灰袍,小二打扮的清瘦小生,赞许道:“所唤何名?”
“楚醉!”楚醉答得坚强有力,深深给明泽一揖到底。
“好,好啊,好名字。”明泽道:“来,拿你们店里的极品精酿女儿红,我要陪楚醉小兄弟喝两杯。”
楚醉莞尔起身,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