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听了她的话查出病源做了手术,她也没机会用金手指给孩子做后续治疗。
想想也知道,在他老人家面前,她这点针灸手段,岂不是班门弄斧?
她稍一犹豫,浩浩荡荡的人群便与她擦肩而过,行走间激荡的风将她的马尾扬了起来。
眼看众人就要走出大门,陶乐终于抛开了顾虑,下定了决心。
打了谁的脸,顾全谁的面子,甚至自己受到冷眼与不信任,这些到底有什么关系?
她的第一身份是医生,救死扶伤才是她的第一职责。
“师爷,刚才我遇到了一个阿姨,她也会背诵《药性赋》。”汤问缩在周济深的怀里说道。
“哦?这个阿姨也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吗?”周济深笑眯眯地问道。
汤问还没回答,一旁的林院长就接话了:“有可能啊!周老,您不知道,这几年我院的们中医科发展得相当不错,进了不少年轻大夫,也有女大夫!”
“他们虽然不比上令徒孙的童子功扎实,但业务素质也都很出色!你这次回来,有时间也帮着指点他们一下?”
在林院长心中,除了本院的中医,其他人哪里懂什么是《药性赋》,就连他自己也背不下来。中西医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