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彦锦在叫人给他上枷的时候,带着幸灾乐祸的恐惧与鄙夷,居高临下地负手而立,在他面前走来走去,道:“王大将军,你不是挺能耐吗?上得了战场又逃得了监狱,接下来就要造反了吧?可惜,你碰上了我。别人也许能放你一马,可我不会,因为我懂规矩,我绝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同情!鉴于王大将军已经出逃多次了,这次可不能让你再跑了,这拴住全身上下的枷锁,正是为你而准备的。怎么样,是不是很适合你?”他故意把声音提得很高,生怕别人不知道王烈枫是被他所抓。抬高了嗓子大声嚷嚷,虽然没有做什么实事,但依旧占了很大的表面上的优势。
王烈枫对他的表现则是无动于衷。听他在面前絮絮叨叨久了,大概是觉得有点烦,王烈枫垂着眼扭过头去不想看他。华彦锦又道:“怎么,你怕了?想逃跑了?你逃不掉的,你只能待在这里,等待正义的判决——”他干脆走过去,揪住锁在王烈枫脖子上的那一根铁链:王烈枫的身子是瘫软的,是过度透支自己的身体,而暂时不能恢复;他对准王烈枫的腹部,抬起膝盖来就是一脚。
这个地方是腐烂的。华彦锦的这一脚,正中王烈枫痛处。王烈枫闷哼一声,但依旧不说话。华彦锦又惊又怒,笑道:“嗬,王大将军,你怎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