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奇怪的是,竟无人回应他,走廊里空空荡荡,好像赵佶刚才一经过,顺带着把这过道上所有的人都一并带走了——这人格魅力也不至于这么大吧。童贯又唤了几声,可是他口中的“银风”,依然是毫无反应,真是叫他头都气大。
“怎么回事啊。”太后的声音并不很响,却让童贯产生了极为巨大的压力,如芒刺在背、如履薄冰,他一只手轻抓住自己袖口,听见太后缓缓道,“哀家叫人出去,一个个地都以为是大赦天下,回家过年了是吗?离过年还有几个月呢。”
太后是阴沉多疑的,多疑到让童贯心生恐惧。童贯正要开口解释,雪蚕揉了揉太后的肩膀,道:“太后对皇上的关切,天地可鉴,整个皇宫上下,都在为皇上而操劳奔忙,一切都以皇上为重,我相信他们这么做也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许事发突然,来不及立刻禀报,太后您也别急,童公公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让童公公去看看就是了。”
太后的表情缓和下来,道:“说得也是。”她又转头去关心皇上。
童贯和雪蚕虽说平日里水火不容,真要遇上太后发怒,他们还是得一致对外,免得殃及池鱼,虽说都是太后身边的人,可在他们之前太后也换过好几个仆人,离了太后的没一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