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合道:“云皇一身修为登临绝顶,只是他贵为一国之主,极少有人见过他出手,是以一般人不识其功法,只有几位王尊知道。四王一见樊睿使的居然是云皇的功法,那是非同小可,当即就有人捅到云皇那里去了。”
沧海道:“难道他竟是云皇的儿子?”
周合道:“到底是不是,只有当事人知道,我们可不敢置评。但据说云皇召他进宫详细询问过后,云皇是当场诺认了的。”
沧海道:“啊,云皇认了他?没想到他五大三粗的,居然是一位皇子。可是,为何云皇以前对他们母子俩不管不顾?”
周合做了个嘘声的动作,伸头又到窗外张望了一下,然后把窗门关上,重新落座,道:“我们谈论归谈论,大不敬的话却不能说。皇城终归是朝廷重地,别有用心的大有人在,被人听见了容易生祸端。而且云皇也并非对他们不管不顾,否则也不会专门留了一份皇家功法给他们。主上这样做,必定是有他的用意。”
沧海道:“嗯,这样的事情听起来颇不光彩,也难怪受人非议,云皇对此却直承其事,料来是心中坦荡之故。那为睿兄举办狩猎大会又是怎么回事?”
周合道:“那是庙堂上不同声音促成的结果。朝廷之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