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充“诶唷”了一声。
云共工道:“你想到了什么?”
邹充便问道:“那先皇到底是病死的还是?”
云共工缓缓摇头,道:“韩山鸠的一切谋划可谓是环环相扣,极为高明。我暗地里听了他的吩咐返回,那时正值酷暑时节,韩山鸠与我说皇帝定会移驾去不周园避暑,是以,我就躲在了不周园内的湖底蛰伏。
果不其然,三天后那皇帝便带着皇后来了,只是皇帝的护卫贴身的紧,我本以为这刺杀极难得手,却不曾想,忽然有两名高手闯入,引开了皇帝护卫的视线,那时皇帝又恰好只与皇后两人在湖中水榭,我见状便悄悄打出一枚细针,射中了皇帝的心房。”
说到此处,云共工忍不住又得意的笑了起来,道:“嘿嘿,护卫都被那两名闯入的高手吸引,根本无人注意到我出手,一直到皇帝死去,也没人发现我就蛰在水底。”
邹充奇道:“那他们怎么又说先皇是病死的?”
云共工道:“这便是韩山鸠的厉害手段了。皇帝死时,韩山鸠率领兵马一路回赶,已然离国都不远,但若就这般贸然的率兵逼迫朝堂群臣立他外孙登帝,世人会作何感想?即便他外孙是皇子,但于名义一道上,终究是不服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