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不死不活的进了隔壁囚栏,往墙角一缩不再理人。
鸡腿的诱惑竟没有让他有丝毫动容。
倒让于往对他刮目相看了好一会儿,瞅他那小鸡仔的身子骨应该好一阵没见过肉腥才对啊。
到了晚上开饭的时间了。
牢头照例给于往弄了一只烧鸡加上一壶酒,等到牢役从食盒里把烧鸡和酒掏出后,下面轮到沈建那里,沈建早伸长了脑袋翘首以盼在那边了。
“喂!”
食盒底下的食物掏出来后,沈建叫住牢役:“为啥我的是窝头稀饭?”
牢役回头看看他,再看看于往那边大块朵颐满嘴流油,想起牢头交待过的话,这间牢房里关的是那种通天的干系,不要多事,于是强忍下情绪说道:“人家有人掏钱,你呢你有钱吗?拿来!”
沈建看劳役伸进来的手掌也是忍了又忍,呶呶嘴端碗回到了墙角。
“吃牢饭还想摆个公平,你怕是脑子进水了吧,切!”
劳役嘲讽几句出了牢门。
“你......”
啪!沈建那边传来一声脆响。
“哈哈......”
于往故意乐的手舞足蹈,就一碗稀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