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的车内,陆庭烨回想起刚刚那个软绵绵的吻,他觉得一向沉稳自制的自己,仿佛随时有可能失控。
上一刻不省人事的廖唐还在车上支支吾吾地说着话,她倒是好,喝得稀里糊涂的,让自己平白无故被占了便宜。
想起她嘴里重复念叨的那句话,“有什么了不起的,嘚瑟啥劲……”
“陆庭烨……”
他神色温柔,回过神来,对司机说:“直接回家吧。”
陆庭烨到家后,父亲陆言誉正襟危坐在沙发上,由于他常年锻炼,肩膀虽宽,却又显得有些消瘦。
“秦叔没过来?”
陆言誉看着手中的报纸,头也没抬一下。
“嗯。”
“也好,在那里打理一些事情。”陆言誉折叠放下报纸,平淡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情绪。
陆庭烨微微颔首。
沉默了半晌,陆庭烨说:“那我先回房了。”
“早点休息。”
很多时候,陆庭烨不知道该如何与父亲交谈。两人性格都偏向含蓄和深沉,就像某件事不管他做得多么完美和成功,父亲回应下来的也只有无声的沉默。
很多事情无法言说,也无法说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