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的一点油水没有还吃不饱~”陶俊书梦呓着。
“还是能吃饱的吧?至少东北还是能吃饱的~~~”周秉义小声反驳着,声音越来越小,“虽然油水少点……”
陶俊书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他头一缩。
不知不觉间,主动权已异位。
脐下三寸恐怖如斯!
骚老爷们,呸!
“苞米、土豆、地瓜~~”陶俊书逐渐哽咽,“我、我真的……”
“东北至少还能吃饱,”周秉义撇撇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魔都也是苞米面肚子的确良裤子,只是穿的光鲜而已!”
“你能给点耐心让我说完吗?”陶俊书泪目,可怜巴巴的看着男人。
直男心一软,微不可查的点点头。
“最让我忍受不了的是绝望。”陶俊书深吸一口气轻轻的说道,“永远没有希望的绝望,没有一丝希望的绝望。”
周秉义怜悯的看着姑娘。
“你懂?”陶俊书反而有些意外。
“唔,懂点。”周秉义点点头,想起了妹妹,眼睛里满是怀念,“有些人,吃喝用度都无所谓,少了精神生活就得死。”
“对呀,再在这里待下去,我会死的。”陶俊书抿着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