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先欠着!”
李皮缓缓关上车门,定定的看着涂自强。
“你也可以不信?”涂自强摊摊手,“随便你。”
车里一片沉寂。
良久。
“我有个朋友,他现在在喀山,在医院里。”李皮轻轻的说道。
“这我恐怕没办法,你可能对我们有什么误解。”涂自强摊摊手,“我们在你们那并没有什么势力,没办法从喀山医院里弄出个大活人。”
“不、不,国内那块我来想办法,”李皮长吁一口气,“他在国内待不下去了,你……”
“你的想法呢?想送他去哪?”涂自强捏捏下巴。
“我只求他能活下来。”李皮微微低着头,眼睛盯着涂自强。
“来我们这?我可以安排,你只要把他交到互助社手里,后面我们来弄。”涂自强毫不犹豫的说道。
“可是,”李皮舔舔嘴唇,“会有许许多多的外勤,嗨,就像我这样的人来消灭他。在这里,他也不安全,除非,送去大洋彼岸。”
“你是想送他去大洋彼岸还是只想让他安全?”涂自强摇摇头,“这区别很大的。”
“你的意思是?”李皮沉默了一会,抬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