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冬梅的担忧一点都不多余。
“我从来没发现他是个如此可怕的人,”冬梅身子一倾,全身发抖的钻进了涂自强的怀里,哭泣着说道,“我竟和一个这样的人在一起这么长时间……”
“没事了,没事了……”涂自强轻轻的抱着郝冬梅,温柔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
良久。
郝冬梅逐渐平静。
“对不起……”冬梅轻轻推开涂自强,小脸通红的坐回床边胡乱的整理着鬓发。
“嗨,是我占便宜,对不起啥。”涂自强笑呵呵的说道。
“你是个有担当的君子,”郝冬梅小脸红扑扑的淬道,“为什么偏偏要装成流氓。”
“呀,哈哈……”涂自强一边摇头一边笑,“二十来年了,这是我收到的最高赞誉。君子,嘿嘿嘿……”
“你都说我漂亮了,就刚才那状况……”郝冬梅缓缓低头,声如蚊蚋,“还说不是君子……”
“嗯嗯,君子,君子,我是君子!”涂自强大手一挥。
“君子,求你个事儿。”郝冬梅双手乱绞。
“说!”涂自强很豪爽。
“咱俩处对象吧。”郝冬梅小脸红扑扑、希冀的看着涂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