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都是十七块。
所以呢……
从来没干过体力活的新嫩涂自强虽然累的骨软筋疲但居然也没掉队。
他和搭档老张划了一上午的水……
扛着木头的时候慢悠悠的走、有细的绝对不扛粗的,空手的时候-那就更慢了……
“杂种曹的,一点都不像你爹,真滑!”
吃完午饭,搭档老张吧嗒着烟袋锅笑骂着,明显很满意这个新搭档。
这个杂种曹的不是骂人,是工人们的口头语、发语词,里面带着赞扬、艳羡的意思。
“张叔,你这嗑儿唠稀碎……”涂自强坐在原木堆上半真半假的开玩笑,“不怕我爸从棺材里爬出来跟你没完?”
“屁!我们家那仨小子但凡有你一半精,我死都闭眼……”老张磕打磕打烟袋锅,一脸不屑,“要我说啊,你爹就是虎!天天玩命干有屁用?哪年劳模轮到他了?就混个破主任还是全靠熬资历。”
“说的也是啊,那劳模都落谁手里了?”涂自强递上一根迎春,划一根火柴捧在手心递过去。
“徐王八呗……”老张美美的吸了一口,撇撇嘴。
“徐主任??”涂自强精神了,一脸八卦的凑过去,“张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