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比我更懂武器，哪怕就是有，也只是一时的。”
许凝珍显然对于程书之前说的一句话，耿耿于怀，结束之后，再一次站到了程书的面前，说了一句。
不等程书回应，留下了一个骄傲的背影。
程书语气顿塞，不知说些什么。
沉默了许久，今天所见的事物，真正的刷新了他的三观。
亦是最后的目光，看向了站立在后方看着的何昱，他面色复杂，几经欲言又止。
“我不如他。”
程书沉默了许久，看着何昱根本没有动，良久之后，抬头说了一句。
许凝珍的自信，那熟练的程度，无不说明着许凝珍在武器研究上的造诣，当冷珊与许凝珍结合到一起后，他感觉与那个没有说上几句话的何昱，真的不如。
“程书，你要振作。”
乔星对于自己学生的表情，他的脸上流露出一丝苦涩，他也受了打击，可是他却明白，这一份打击，一定要振作。
他可以不振作，可是自己的学生还很年轻，还有着无限的前途，必须要振作。
“老师，你放心，这一点打击是打不垮我的，研究本身就是逆流而上，笑一时不难，难的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