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贺萱被投进大狱已经有五六日的功夫了。
左俊忠干脆告了假,在府中禁足,只是悄悄的让左良在上朝的时候打听打听贺萱的消息。可从那日起,贺萱的这件事,好像是垂了石头沉入海底了一般,没有人再次提起。
左良无处下口,也只好买通了一个天牢的狱卒打听,知道贺萱一切安好,而且,贤王也没有多作刁难,这才算是暂且放下心来。
可是,毕竟人在那个见不到光的地方,不知道何时就会损了性命,总是让人觉得于心不安。但是,眼下却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可用,所以,也只能这样观望着了。
……
“最近有什么动静么?”皇上坐在床边儿,问富海道。
“回皇上的话,奴才最近听小的们回报说,好像贤王爷对京都附近的一些防卫做了些调整。”
“换他自己的人了?”
富海轻声回道:“人倒是没换,不过添了些人手进去。”
“那……齐家那边儿呢?”
“回皇上,听说已经在路上了,也就是这一两日就能到了。”
“好。”
富海看着专心于书的皇上,轻轻的叹息了一下,这声叹息,让皇上抬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