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力气的不只有允臻一个,勉强走到宫门外的左俊忠若是没有左良的搀扶,只怕连站都站不稳了。
“父亲,您这是怎么了?无忧怎么样?我刚刚看到她进了宫,怎么不见她出来?”
左俊忠摇了摇头,低声说道:“回家再说。”
左良虽然心急,但看着父亲的苍白脸色也只好点点头,他大致也明白,这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得清楚的事情,而且,也不是在外面可以讲的话。
回到家中,左良把父亲扶进了卧室,左俊忠将下人们都派了出去,当只留下他们父子二人的时候,左俊忠长叹了一口气。
“子卿啊,只怕无忧这一次,是脱不了身了。”
“啊?”左良吃惊的失声,“为什么?她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她岂止是说了不应该说的话。她为了把我们从这事里撇开关系,连利用我们准备刺王杀驾的话都说出来了。”
左良一直觉得贺萱是个极为冷静之人,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讲出这样的话来,当下觉得脑子一片空白,跌坐在了旁边上。
“怎么会这样?这样一来,别说我们,就算是皇上也救不了她了!”
“她就是不想让我们或者皇上再去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