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利安关上了门,奢华的紫罗兰酸枝厚重实木将他讨厌的喧嚣关在了门外。
公馆内,无人大声喧哗,可三五成群聚在一起的大臣与贵族们的窃窃低语,在他耳里远比低俗的公开歌舞表演还要吵闹。更糟心的是,他还得时不时面带微笑地加入他们,假装对他们拙略的诡计或遮掩的图谋深感兴趣。
他前脚刚从一堆嘟囔着解除敌国海禁回复贸易的夏尔·桑切斯那抽身,脸上笑眯眯地应承对方自己会考虑提案的利弊,内心实则恨不得抄起斯塔银行的巨匾敲破他的头。
他就不会再怂恿另一个和斯塔银行毫无关联的人,来对自己说这话吗?当自己是傻子还是瞎子?
然后,米利安再度被莱克·法斯卡和他身旁的大臣们拦下。光是看到莱克身旁站着的那群精英份子以及教廷来使,米利安就差点笑出声。
这帮不安于自己身份的可怜虫,不就是想以不污染帝国形象和主神神圣光辉赐福的名义,想要帝国取消那些野蛮的征服者军队,学着旁边几国,改用海上骑士以及特许私掠船吗。
这些人怎么还没被皇室幕僚骂够?
听完他们预想中的废话,米利安踏上楼梯来,刚走到门前,又有两人夹道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