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并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盯着威廉，沉吟不语。
威廉被盯得浑身上下不自在，不禁打了个冷颤，怒道：“你想干什么？”
“我倒是好奇，你明知道攻击我并不是容易的事。而且即使是你能赢，也会付出不小的代价。那你为什么，如此急切还要来进攻？我不信是什么仇恨和荣誉之类的。”
李墨盯着威廉，缓缓说道。
毕竟第一次攻城时，威廉应该能清楚李墨的实力。再如何低估，也不可能低估到不顾一切的程度。
威廉此刻似乎是想通了，也不隐瞒，说道：“为了军功。”
“军功？”李墨若有所思。
“没有军功，我的继承者地位就岌岌可危。”威廉低沉声音说道。
李墨心中暗自琢磨，如果威廉是剃刀岭领主继承人之一，确实是需要军功和威望积累。之前威廉被困住，侯赛因的亲兵根本就没打算拼命。
以此也能证明，在军队中，威廉地位并不高。
或许，这也是侯赛因接近威廉的原因。能够拿到一个潜力股，投资后能得到回报自然是好事。得不到，也损失不了什么。
李墨想到这里，笑道：“我对你越来越有兴趣，还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