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一半的时候刀锋急转了方向,深深地插入他的身体,整个刀身全部没入他的肉中,所有的竭尽全力都在这一刻便成了害己的一击,因为他听见欧瑾瑜说:“你不在乎那个女人了?”
江雨默的背突然凉下来,身体内的怒火与身体外的冰冷夹击着他,让他觉得忽冷忽热的难受。
欧瑾瑜却在继续说:“你放弃欧氏的一切,换两个人,我觉得很划算。”
“你什么意思?”江雨默头脑一片混乱,初夏便是他的劫数,遇见她,他便在劫难逃。
欧瑾瑜故意轻挑起眉毛,哪怕每一下动作都像是在割断他与初夏最后的缘分,从不以为会这样疼,当她再一次成为他的棋子,他却发现他那双执子的手早已鲜血蔓延,手中的白子便成了血红的颜色,她早已沾染了他的呼吸,他的温度,他的气息,他的血他的肉,如今的放弃就好比把她从自己的身体里活生生地切割出去,她在流血,他亦在流血,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都说女人是男人失掉的一根肋骨,而今天的这个手术便是他自己忍痛挥刀,亲手剔除了他寻找了多年的那根肋骨。
“一大一小,两个人,江雨默你不在意吗?”
“你说什么?”饶是再迟钝江雨默也会明白欧瑾瑜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