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后仰,无力地倚在沙发里,疲惫的样子顷刻泄露,好像在这一场战役里伤到了自己,“我只是想要你知道,最宝贵、最在意的东西被别人夺走是什么滋味。”
欧瑾瑜旋即展开唇角,眉目也逐渐舒缓,“不知我手中的和你手中的哪一个更为重要?”
江雨默心底迅速翻腾起一轮波涛,潮起潮落间便将他彻底掩埋,他回望着那人,是的,他掌握的是远比一切都重要的东西,他即便什么都输掉,只要有她,自己便会忌惮他三分,他有些不敢想如果他把对自己的怨气全部报复在她身上会怎样。
失去了刚刚建立起的优势,江雨默不理智地说:“男人之间的事,希望你不要搞错方向,让女人成为我们争斗的牺牲品。”
“她是我太太,无论怎样都轮不到你挂念,就算是一切都沉没,她也该陪着我同归于尽。”欧瑾瑜的声音坚定有力地传出,而人却已大踏步地走出了房间。
同归于尽?欧瑾瑜走出去很久以后,江雨默仍回想着这四个字,所有的惧怕都于此时毫不留情地袭来,避无可避。
远处乌云密布,聚成一块纯烟色的天幕,江雨默想,他无声的噩梦或许又一次来临了。
大雨落下时,欧瑾瑜奇怪地来到了及时行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