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是喜欢听对面这个男人说话,听他沉声问自己,“小姐,你的伤有没有关系?”
伤?在哪里?她这才下意识地看看自己,原来手肘在触地的一瞬擦破了皮,有些许的血丝渗出来,可她的嘴巴却一直合不拢,一直笑着,她知道自己的这个样子像个傻瓜,可即便是傻瓜,她也是天底下最最幸福的傻瓜,因为一个小小的伤口便换来一个喜欢的人,她觉得很值得。
对面的男人显然没有注意到她热情得几乎可以融化雪山的温度,他只是欠欠身子,手里拿起支离破碎的手机匆匆离去。
她傻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才想起问:“我要怎样再见到你?”
可他人早已不见了踪影,欧姗姗立在那,忘记了自己到底是要进来还是出去,自己究竟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等到她想起自己是要去给小云朵买可口一些的流质食物才一瘸一拐地向医院外走去,心里不无失望,她嘟着嘴,她怎么就放手了呢?她该死死抓住他,就说她哪里都疼,就说他把自己撞坏了,得负责,得负责一辈子。
当欧姗姗买完糯米银耳粥,低头还在懊恼自己的放“郎”归山时,方杰好不容易找到呆立在走廊里的初夏。
他的脚步猝然停在那,他顺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