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双眼睛,她左瞧瞧右看看,见没有危险才以消防员的速度把衣服套在了身上。
她小心翼翼地走下楼,一切还和刚刚一样,很安静,可她却觉得刚刚的静是真正的、纯粹的,可如今,却像是粉饰后的太平,连无声都成为了一种虚伪。
“真看不出来呢!”不知哪个仆人和别人小声聊着天。
可是这句话就好像一个钉子深深地钉在她的胸腔里,随之而来的每一句话无论说什么她都会把这些和自己联系到一起,她觉得在下人们眼里她成了不正经的荡妇。
口干舌燥,她挣扎着走向餐厅,如今她不想指使任何人为她做事,她怕别人探寻嘲笑的目光。
刚端起水杯,便看见不远处的小姑娘正躲在角落里看她,那双圆圆的眼睛转来转去,像是两颗闪烁的宝石,她纯烟的眸底亮晶晶的,和某人那样的相像。
她想,这就是血缘吗?那是多么奇妙的东西,那是一个人的生命在另一个人身上的延续,即便隔着天涯海角也阻挡不了。
她该讨厌这个孩子不是吗?可是偏偏不,她没有理由地喜欢她,喜欢她笑时的样子,更喜欢她观察人时那样警惕的目光,她不会知道,她在这孩子身上寻找着一种东西,那种似曾相识,只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