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然无味,她的笑容依旧,甚至豪爽地喝下黄恩泽敬的每一杯酒,她谈吐得体,不乏风趣幽默,逗笑了席间的每一个人,黄恩泽说她是巾帼不让须眉,黄夫人夸她蕙质兰心,她笑笑,她哪里是蕙质兰心,根本就是外强中干。
回去的途中,江雨默把车开得很稳,她没问这是去哪,他做事她一向放心,因为他从不会害她,他沉默,她便也相陪,直到那一声试探的铃声响起。
她揉着太阳穴,听见江雨默问:“头疼?”
“嗯。”她回着,并不隐瞒。
“知道头疼,以后就不要喝那么多酒。”
“江雨默,是你告诉我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欧瑾瑜,这就是你的江湖吗?这就是你平素过得日子吗?
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又看了那个信息,她在哪里?在饭店以一个胜利者的姿态同差一点就要和他合作的人喝酒谈天?在别人欣赏仰慕的眼神中享受着胜利的喜悦?在盘算着下一步还要怎样不择手段地夺取一切的利益?
cd里正播放着《阿依达》,她索性回:“在听歌剧《阿依达》”
本是敷衍的回答,她没指望他会回复,可他却意外地问:“精彩吗?”
“是,正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