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名字,从开始到结束一直没有停止过,那个名字他一直不愿再提及,即使在心里自己也会装作无事,可是当另一个他无法避讳的男人名字说出时,他牵扯出的桩桩件件便再一次浮出他刻意维持的平静,水花四溅的一刻,他才知道,他从未忘记过,他不是被这突然而起的波澜淋湿了衣襟,而是他一时一刻都没从水里站起来过,从没有。
欧瑾瑜只是点点头,却问出一个看似无关,却一直存在两人心间的问题,“你一点也不想知道她怎样了吗?”
李威廉似乎无意继续这个话题,他再一次像鸵鸟一样选择了离开,选择了逃避,就如当日一样,他害怕面对她,如今连听到她的名字他都害怕。
他笑着起身向外走去,欧瑾瑜却在身后不依不饶地,“白茉莉这个名字你要忌讳到什么时候?”
欧瑾瑜看见李威廉坚实的背影突然一晃,他希望他看错了,他希望那不过是自己一时眼花,可是对方的声音却再一次告诉他,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心结,包括他自己。
李威廉哑着嗓子对他说:“我还有权利说这个名字吗?”
“叶锦荣是很卑鄙,可是他敢在众人面前表露他的喜欢,哪怕那种喜欢只是一种自私的占有,但是最起码他敢作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