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过的风也和煦了许多,她轻声喊着他的名字,一刻不停,“江雨默,江雨默??????”
他只是听着,既不回答,也不打断,她想如果不是她自己停下来,他便会一直这么陪她傻下去,她咯咯地笑着,可惜,她和他都没有肆意妄为的时间,她突然收住笑,“江雨默,我们是不是该做些正当生意?”
他做的一切她都知道,包括走私军火,可她却永远不会明白,他费尽心力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谁。
“好,你对什么感兴趣?”男人依旧问得清淡如风。
初夏这才静下心来,贸易、进出口、地产、建材??????所有她都一窍不通,可就在一片茫然中,似乎前方突然亮起一盏灯,于黑暗里便显得弥足珍贵,仿若在颠沛流离的海中,终于在远方望到了那引航的灯塔,它也许并不显眼,微弱的光亮隐在薄雾中,却给人心里的希望。
她隐在心里的笑慢慢浮出来,淡淡的,冷冷的,带着心里幽暗的潮气,像是咸咸的海风裹着细碎的浪花扑向岸边,“凡是欧氏竞争的生意我都感兴趣,凡是欧瑾瑜要的东西我们都要想办法得到!”
她听见听筒的那边一片寂静,如果不是对方逐渐加速的呼吸声,几乎会让人忘记了这一吃话,可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