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它轻轻伏在男人的脸上,第一次这样的亲近,任凭眼泪肆意地流淌,任凭他牢牢将她另一只手按压在自己的胸膛上,她却只是默默地摇头,说出的是最绝情的话,“放手。”
“你走吧。”男人如她所愿地松开手,那样决绝,甚至带着明显的怨气,他故意将身子背向她,只留给她一个没有温度的背影。
初夏知趣地向后退去,她知道今日的离别意味着什么,她有史以来第一次这样害怕,每走一步她都回头望望,她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也许是他的一个回望,也许??????她不敢继续想下去,也许自己期望的东西早在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就被扼杀,她没给他机会,同样也没给自己。
江雨默跌坐在沙发里,直到那个他等待了好久的电话铃声响起,他揉揉不停抽痛的额角,拿起听筒,舒了一口气才冷静地说:“喂,我是江雨默,安东尼奥,我接受你的建议,我想,可以开始我们的合作了??????”
电话那端的人显然很激动,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好半天江雨默才沉声道:“我可以利用国内优先引进外资的有利条件,也可以打通各个关口甚至利用上市为你洗烟钱,可有一样东西我绝不会碰,你知道我的禁忌,你也清楚我们母子和你是怎么相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