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人一样,眼珠一动不动。
他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冰冷的手轻轻拍在她的脸颊上,发出一声声清脆的声响,“你那双大眼睛不用那样看我,我不怕,你鄙视也好,憎恶也好,你都得乖乖在我手心里,一天,一时一刻也别想给我逃出去,除非??????”
他停下来,带着阴森的恐怖之气,如同地狱里的撒旦莅临人间,久久的凝视着眼前的女人,微微启唇道:“除非我死了。”
他顺势将一把随身放在口袋里的瑞士军刀塞进初夏的手中,用蛊惑的口吻对她说:“诺,杀了我,用力捅向这里,你就可以自由了!”他的手一下下比划在他左胸的心房处。
初夏颤抖着,刀在她的手中上下颠簸,她就像是行驶在无边无际的海里,这一刻的她成了那一帆迷失了方向的孤舟,面对的或者不是这无垠的汪洋,而是比海还要深沉的他。
她想,她从没有一天看懂过他,他的眼里毫不掩饰对她的憎恨,可是却仍旧不肯放手。
她希望他可以彻底了断她,可他偏偏不,就像是并不饥饿的猫儿抓到了老鼠,他只是不停地耍弄着她,直到看见她筋疲力尽,直到她被他扼杀在无尽的阴霾之中,他才会满意,他要的不是结局,他享受的只是过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