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联系了国外的朋友,马上会有世界上最好的医生过来为叔叔做手术,而且肝源的事情你也不必担心,我会托黑道上的朋友高价从器官黑市购买,那样会快很多,叔叔不能等太久。”
江雨默有条不紊地叙述着,态度平静而镇定,就像这些事情容易得他可以信手拈来一般,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他所做的一切有多么难。
初夏敏感地追问:“江雨默,你哪来的钱为我爸爸转院?还请了国外的医生?我给的那些钱根本就不够。”
江雨默淡淡笑着,嘴角翘得那样好看,“我有钱,我刚刚卖了一把琴,价钱很是不错!”
他说得极为淡然,可是初夏却知道这对他意味着什么,那些琴是他的宝贝,可他却卖了一把琴,“你卖琴?卖了哪一把?”
“邦茹。”
他的声音很轻,可初夏却是心头一震,她紧紧抓住他的衣襟,“你竟然卖了邦茹?卖了多少钱?”
“因为没有合适的拍卖会,又急着用钱,就托香港的一个朋友卖了出去,卖了七十万美金,初夏,你放心,叔叔后续的费用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没有问题了。”
初夏一下子失去了力气,本来抓在他衣襟上的手慢慢地滑下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