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子里厌恶那个女人,她要一切都无法逆转地向自己的既定方向进行,不许错一步。
她的高跟鞋声渐渐消失在空旷的走廊尽头,伴随她的是那冰一般冷酷的心。
医院的大门外,一辆银白色的劳斯莱斯停在路边,车子很招摇,可是里面的主人却似乎很低调。
车窗一直紧闭,即便如此,里面的人依旧带着墨镜,那黑色的镜片遮挡住了他所有的眸光四射,使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也许他的嘴角正在微翘,可你却不能肯定,那上扬的弧度是不是一种极好的掩饰,也许一切都是假象,又或许下一秒便出乎你的意料,没人搞得懂他的心思,即便是他最亲近的人。
坐在他对面的人不安地等着他说话,车内的空调温度很低,可是那人还是忍不住有些冒汗,“少爷??????”
许久,那人口的少爷才缓缓开口,“欧瑾瑜来过吗?”
“目前还没有。”
他点点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你刚刚说初夏的父亲已经转院了?这事和欧瑾瑜有关吗?”
“据我调查没有关系,是一个叫江雨默的人帮他们转到了一家外资医院,条件很好。”
深邃的目光穿透镜片的遮挡射出去,虽只是短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