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间,就好像只要不去看他,自己的羞辱就没那么深刻。
身体内的涌动无法克制,他似乎比她更加了解她的身体,他的手慢慢地下滑,却只是点到即止,始终不踏入禁地一步,就像是吹佛的风一点点地将她心的火燃起,烧旺,把她无情地焚烧于天际,直至灰飞烟灭,直至她堕入**的深底。
她的手没有意识地攀上他的肩,手指慢慢蜷起,指尖在他坚实的背上留下一道道代表**的痕。
他轻笑着,呵出的气痒痒地吹在她的脸上,“身体那么需要,为什么不说?”
她的泪终于溢出来,可他却带着诡异的笑容离开她的身体,他支在床头像看一件物品一样看着她,眼所有的凝视都变得深不可测。
屋内一瞬间静的可怕,初夏再睁眼时男人早已站在地上,利落地穿着衣服,她蜷缩起身体,将白色的杯子拉至胸前,遮掩上她裸露的身体。
他却连看都不看她,嘴边轻蔑的笑意再次将她击得溃不成军,“流泪的女人我不想看到!”
初夏就像听见圣旨一般,慌忙擦过流泪的脸,哪怕哽咽声还藏在喉咙里,却生生不令它发出。
男人似乎极为满意地朝她走来,他的手一下下拍打在她的脸上,言语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