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灼然,微有浮光,“因为你有能力对她好。”
他稍稍停了几秒,又说:“只要她好!”
只要她好,江雨默在以后的数天里一直念着这几个字,一个看似简单的道理却是无比的深刻。
不是没有耳闻,音乐的圈子本就很小,楚天为初夏组建的女子团体此时又风头正劲,他没理由不知道,初时他甚至微微有些怒意,恨她总是无视他的存在,恨她在每一次开始或结束时都不把他放在眼里,可是现在,恨意消退,只剩下滞留在那处的不忍,他不忍她受一点伤。
初夏碰上那人不经意间投过来的目光,两两相撞,她便是一惊,他却淡然一笑,就好像他出现在这里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不必大惊小怪,更不必多说言语。
初夏见他看见了自己,索性走进去,嘴里只顾着交代着新买的药怎么个吃法,又嘱咐母亲夜里要注意不要贪凉忘记关掉空调,自顾自说了一大堆,就是不和屋子里的那人说一个字。
初夏爸爸看不过眼,一瞥她说:“你这孩子,难道没看见客人?”
初夏还没有言语,江雨默便抢在她前面说:“叔叔,不必和我客气,我不是外人。”
初夏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他却像是没看见,只一脸堆